清河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却唯独孙大人却像是不懂得,他命太监再倒酒,斟满一杯,却不敬清河,只是乜斜着眼睛盯着清河,“听闻公主的生母,是大梁皇后宫中伺候的宫女,是吗?”
他狂傲地看着皇帝,“我北漠皇帝说了,要迎娶大梁最尊贵的公主,不知道皇上送我北漠一名宫女所生的女儿,是看不起我北漠吗?”
在场的人听得此等放肆挑衅之言,顿时变色,太子李稷更是用力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厉声道:“放肆!”
祁王爷也霍然变色,厉声道:“你闭嘴!”
孙大人却没把祁王爷放在眼里,更没把太子放在眼里,冷笑一声,“怎地?微臣所言有差吗?一个宫女出身的公主,也配得起我北漠皇帝?”
皇帝刚才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冷冷地看着孙大人,却还是没做声。
清河微微一笑,眸子如黑曜石般闪耀,声音清冷,“孙大人,听闻北漠圣祖皇帝的生母,是一名洒扫宫女,孙大人瞧不起本宫,是不是连你们北漠的圣祖也瞧不起啊?”
“你……”孙大人神色一僵,随即微愠道:“我北漠圣祖也是你可随便挂在口中的?看来,你们大梁并没有诚意与北漠结成友好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