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哲眸色一沉,不再去应他的话,掀起锦绸,看着她背上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眼底氲出几分寒意,“不是徐国公府的小姐,辰王就能下这么重的手吗?我可曾记得,当年辰王对我家妹妹千恩万宠的,比我们几个哥哥还要更甚!”
项铮的脸在徐清哲提到从前时,也嗖的沉了下来,眸色阴郁的盯着徐清哲。
徐清哲冷着脸,从怀中拿出十几个小瓷瓶,一一摆好在床前的几子上,又取出一套金针,金针大小与空闻方丈的那套银针差不多,却要更加精细。将瓷瓶中的药倒出来,磨制成粉之后,小心翼翼洒到伤口之上,姜蕴宁刚要呼痛,徐清哲就冷声道:“忍着!”
姜蕴宁立即将痛呼声咽了回去,眼露委屈之色的看着徐清哲。
“少给我露出这幅面容!”徐清哲训斥道。
姜蕴宁脸上的委屈之色更重了,眼巴巴的看着他,看着他,看着他。
越看,徐清哲的脸越冷,下手却不自觉的轻了几分。一旁的项铮见此,脸色一沉,几步上前来,将姜蕴宁半扶着,趴在他的腿上,眸色冰寒的看向徐清哲,“痛就叫出来,不用怕,有我在!本王今日就看看,谁敢拦着!”
徐清哲不慌不忙,药粉洒过之后,抽出金针,一根一根扎入她周身的穴道,不轻不重的说道:“你叫一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