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里只有两个婆子出入,还有两个丫头端汤端水,寒初夏暗自皱眉,可见,最近这杜南伯还真过的要局促多了。
院里院外,看摆设的,大多数也只是一些普通的物件儿。
寒初夏更是皱眉,去年的时候来这儿,好象院里还有不少的宝贵的摆件。
不过一年的时间,居然就耗费的七七八八。
可见,这一家子的日子,还真是捉襟见肘来着。
“那个,我枫儿啊,就如你伯父所说的,我们……私底下认亲。宗族那一边。我们只需低调摆几桌酒便好。我,我跟娘也没旁的想法,只想着以后百年后,有子孙饭吃,便好……”
这一刻,杜南伯内心还是难受,又期盼的。
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眼神清亮。
行事举止,更不象是乡下长大的人。进退有加,说话也知情识礼。
比之家里那个上门的女婿,还要强上许多。
一想到上门的那个女婿,杜南伯内心就气愤不已。
若不是为了那人打通关节,他何至于把家里的财富大多都给了外面典当行。
可最后,那人也只是得了一个秀才的名号。偏偏,这还只是走关系得来的。
一想到这此,杜南伯是打落牙齿往肚吞。
他怎么会耳根子软,听着那几拔人胡谄乱说呢。
再反观自己的亲儿子,这才觉得,真真是人中龙凤。
走出去,更是脸面有光。
早前,他还觉得自己家盈余有富。此时面对亲生儿子,却只除了一身的盛名在外,旁的产业,居然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