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桀桀的笑声,如同阴曹地府的阎王爷一样,要我心惊,要我痛苦。”
赵珊珊说着,脸上那种悲伤的情绪已经完全地消散了。
仿佛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罢了。
“那你是如何逃出来,并且,并且成为赵乾冶的干女儿?”
为了知己知彼,周楚暮只能从赵珊珊这边下手。
他是源源不断地挖掘着,能从赵珊珊的嘴巴里面得到的信息。
赵珊珊笑了笑,是悲哀的笑声。
原来,这个故事又属于赵乾冶的一种屈辱。
赵乾冶哪里不会知道这些孩子们忍受着痛苦。
因为杨德福要他痛苦,所以,总会有人把这些消息故意地散播给赵乾冶。
赵乾冶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是再次地找到杨德福,询问如何能拯救这些孩子。
杨德福想了想,提出来一个要求,是让赵乾冶跪下来,舔他的脚背。
多么屈辱的动作。
然而,赵乾冶为了救这些孩子,当真是跪了下来,也不管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说法。
他甚至怕是不够,直接给杨德福磕了几个头,嗙嗙作响着,仿佛连大地都在为此而震颤。
杨德福是坐在上位笑哈哈。
他连声说了几个“好”字。
“没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赵大人,如今也变成了这种模样,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又上哪里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