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于京的语气没有愤怒,只是充满了疑问。
“我在可怜你们所有人。”
樊于京叹道:“你现在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我们面前,却还在可怜我们,我也很想听听我们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可怜?”
尤贵缓缓闭上了眼睛,因为原本疼痛像一根根锥子,现在却像海浪一样反复洗刷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处青筋都已经暴起,身体蜷缩得如同一个婴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樊于京忍不住暗自感慨了一声,然后手轻轻一挥,身边的侍卫立即上前在尤贵身上拍打起来。
每拍打一次,尤贵身上的痛苦便弱了几分,几掌下来,尤贵的身上的疼痛仿佛海水退潮一般完全消失,而他也如同虚脱一样瘫在地上。
樊于京起身,然后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好好照顾他,以后也不必动手了。”
说完之后,他缓缓走出房间,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惊异,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而且他也知道像这种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从他嘴里撬出任何话来。
樊于京离开后,侍卫很小心的把尤贵扶起来,然后轻轻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