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很清楚,这里的东京已经闹得足够大,只要自己再支撑片刻的时间,南疆王帐的侍卫便会找到这里,到时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独木难支,便是自己大仇得报的机会。
大长老心思微转,也不耽搁,连忙咬破舌尖,另一只手反倒将连画牢牢抓住。
连画竟然也不躲闪,就这样被大长老抓了个正着。
大长老的精神迅速萎靡了下去,然而连画背后的两只蟾蜍,也朝着连画的后背喷出两口浓绿的臭水。
大长老的眼中浮现一抹喜色,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瞬间僵硬。
在不远处麻子脸等人的视野中,只看见那姑娘和大长老两个都直直地站在屋顶之上,不知为何没有了动静。
然而在麻子脸等人看不见的地方,大长老被连画抓住的手臂,已经想煮烂的肉糜一般,化作一节节断肢,落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手臂顷刻间变成一滩烂肉,大长老的喉咙里发出些不明的声音,巨大的疼痛感在延迟了一瞬后才蔓延全身。
与此同时,连画也察觉到身后的危机,她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扯过大长老的身子挡在自己身后。
大长老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感官都在一瞬间被疼痛包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一股力量牵扯着向前,然后被自己最为得意的酸水喷了一脸。
尽管大长老作为两只蟾蜍的主人,对毒物的毒素有一定的抵抗力,此时被喷了个满脸,只觉得从眉心间传来一股锥心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