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厉慕沉才发现，画面正中，也就是镜头居然正对着他的方向。
然而下一秒，画面一颤。似乎是偷拍的人受惊后退了一步，连带着摄像头也动了。
厉慕沉猛一抬眼，就看见站在离自己五六米处站着一个穿着佣人衣服、戴着白色口罩的短发女人。
这女人不敢抬起头来，但肩膀明显有些颤动，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并且十分心虚的样子。
虽然厉家别墅新雇的佣人很多，厉慕沉也认不全所有人。但厉慕沉曾经嘱咐过陈桉，家里不雇佣四十岁以下的女佣人。
可不远处的这个短发女人，脸上露出来的皮肤和眼角连一点细纹都没有，不用看脸都看得出是个年轻女孩。
厉慕沉眼神一冷，长腿一迈上前。方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扯下了口罩。
而口罩被扯下的一刻，站在一旁的管家大惊，叫道：“这不是我们家里的人，你是谁？！”
“我，我……”
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射过来，方妍直接被吓得腿发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