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以为叶清远和永安侯的关系,应当不会撕破脸,但是现在叶清远的态度,让他拿捏不准。
一旁的宁千帆缓缓开口道,“丞相和永安侯乃是姻亲关系,今日本王只是替天行道而已,丞相若是因此得罪永安侯,可谓得不偿失”。
宁千帆这讽刺的话,像一根刺扎进叶清远的心里,他一直觉亏欠叶芷嫣,若是今日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那日后他有何颜面去见叶芷嫣的娘亲。
“永安侯的妹妹确实嫁给了微臣,但只是妾室,算不得姻亲,何况他儿子今日做出这种事情,何曾把我叶家当做亲家”。
宁千帆嘴角微微上扬,他刚才的话虽然是说给叶清远听,但眼神一直盯着叶芷嫣,“那就好,丞相不必为难太子了,永安侯仗着先人功绩,在朝中都是目中无人的,今日他的儿子做下如此恶行,不如到父皇面前告他一状如何”。
太子皱了皱眉,刚才他收到茶楼伙计送来的消息时,他人正在寿宁宫,皇后听闻消息,当即要他保证冯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