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自己能做的只有静观默察,等待让两人分开的契机,由她再出手钳制她这便宜弟弟。
“现在便动身集合吧,莫要误了曹将军的新兵训练!”
沈暮白从坐榻上起身,兵权于她而言才是顶顶紧要的,不得怠慢。
步军营训练场。
军营之内不允许交头接耳、喧嚣吵闹。
步军司都指挥使曹仲伯在场上喊话,底下一片肃静。
“在我这里就是六个字,先弓马,后策略!我就是一介粗人,不会说什么文邹邹的话!”
令皇尚武崇文,主张与民休养生息,并未有明了的先后之分。
如今藩镇割据、边塞不安,除努兵频频挑衅界限外,藩属国又把持着各自林林总总的大小政权,其中为首的就有景国、粱国、松国、政国、详国、宁国、顺国等十三个国家。
为实施管辖,称臣纳贡、互市贸易、质子宿卫都是主要方针手段。
他们绝对顺从并降服与令国,但在内务、邦交上保持完全独立。
人心隔肚皮,表面上的依随不堪一击,而沈暮白立储后,便大兴重武轻文之风,誓要牢牢缠绕抓住这些藩属国,拉拢、控制,使得其成为令国牢不可破的山河版图。
“我曹某人知道,底下爱喝墨水的不在少数,你们想拿着笔杆子就得天下。我想说,没门儿!十二岁,我就应征参军!打了三十多年的仗,我敢说令国今日的江山就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我曹仲伯身上背的新伤旧患,比你们这些奶娃娃喝的汤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