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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医院病房。权兴发呆滞地捏着手机,半晌没有说话。
童秀琼本来一脸期待,见权兴发表情不对劲,便忍不住催问,“到底怎么说?给不给,给多少?”
“完了。”权兴发愣了半天,憋出两个字,然后像是洪水爆发似的,又急又怒,“公司没了,被那龟儿子抢走了。”
“什么跟什么?建材公司?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童秀琼也急了。
权兴发怒吼道:“你球经不懂跟你说有屁用。”
他着急忙慌要下床,可手背一动,牵扯到手背上的针头,针尖戳到血管壁,不一会儿手背上就鼓起一个青色血包。
童秀琼急忙按照他的手,“你别动,出血鼓包了。”慌慌张张按响床头铃。
病房里闹成一片。
隔壁大爷液体输完了,趿着拖鞋出门去,拐到转角处,拨了个电话出去。
“老板,没有谁来探望,他急着要出院,好像是公司被姓楮的抢走了。”
电话那头声音散漫道了声“嗯”,“继续观察,等他走了你就出院。”
“好的老板。”大爷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