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八听得一头雾水，但林立知道步俊明阐述的问题。
呃(⊙o⊙)…
当时传授步俊明缩地成寸时，是用树叶给他演示的。
从树叶正面到树叶背面，虽然是直接穿透树叶，但也确实是有路径的。
娘的，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来新的问题。
头疼！
林立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谁告诉你空间神通没有路径的？”
步俊明满脑子问号。
有路径吗？
自己使用缩地成寸时，明明就跟石头一样，从一个地方消失，直接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中间，根本就没有路径。
“师尊，您说的路径是什么？”
对啊，是什么呢？
林立脑子也在快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圆。
有了！
林立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开口道：“不是所有的路径，都是肉眼可见的。”
“其实你所问的问题，为师早就已经告诉你了。”
步俊明更加疑惑了，陷入沉思当中，脑海中不断搜索师尊传授给自己的所有东西。
林立见状，笑着站起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