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够了。
至于家中多出来的两豆儿,这段时间,他只在女子提起时,脑海里划过那么一两次,对着他龇牙流口水的脸。
他不想。
那俩祸害天天想着怎么整他,恃幼逞凶。
风青柏眸子微转开,无声冷笑,现在念着他年幼,不急,豆子总有长大的时候。
女儿?女儿是被巴豆带坏的,账一并算在巴豆头上。
遥远京城养心殿里,被人惦记的豆儿用力打了个喷嚏,把皇太后给担心得立即召了御医,豆子反抗无用。太小,话说不囫囵。
马车停在码头,柳玉笙多付了车资,车夫大哥眉开眼笑道谢,随后立即驾车逃也似的离开。
银子确实拿得多,但这是用命挣来的,以后,他再也不想遇到这几个人了。
客船停泊在码头,船帆上赫然写着漕帮的标志,甲板上,船家躬身站着,就等他们上船。
几人相视一笑,举步。
蹭蹭蹭,后头,有急促脚步声接近,这点声音并未让几人停下脚步,甚至没人往后看,只以为也是赶着要搭船的人。
“薛青莲,柳姐姐,你们等等我!”熟悉的声音。
刚刚踩上甲板的几人豁然回头,那方跑来的不是千漪是谁?
薛青莲莫名的,背脊爬上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有种冲动,想将踩着木梯爬上船来的女子一脚蹬回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