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多人”三个字，让凌桉下意识地，想到林安然，叶蔓，戚白薇，傅潇潇，甚至今天饭局上崴脚的那个女人张惠琪，全部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凌桉垂下脑袋，轻声说：“你又不是香饽饽呢。”
这个尾音上扬地刚刚好。
萧戟嗤笑：“我怎么觉着，你每次阴阳怪气嘲讽人的时候，撒娇撒的让人挑不出错呢？平时没看你这么会说话。”
凌桉又委屈。
她才没有阴阳怪气，她说的都是实话。
萧戟捏她的腿，用了点力道。
凌桉怕疼，缩着腿，轻声说：“我错了，我不说了。”
“说，”萧戟凑过去亲她，“我让你说。”
她的模样可怜得紧，小脑袋垂着的时候，长睫扑闪个不停，小巧的脸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委屈，所以瞧着气鼓鼓的，肥肥的还挺好看。
萧戟张口，咬住她的脸蛋，吸出了个圈圈。
他说：“这腮红挺别致。”
凌桉没忍住，气得抬起眼瞪他一下，又很快收回去，垂下脸。
萧戟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搂着摁在怀里，给她盖上被子，心情挺不错：“继续说。”
“说什么？”凌桉深呼吸。
萧戟扫她一眼，手摸到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