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同宋诀独处,遂同他一起看了会儿风景,便以犯困为由头朝客栈内走去,他什么话都没说,却抬脚跟了上来,我走一步,他也走一步,我走两步,他也走两步。
我停下来,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只淡淡道:“顺路。”
我想到他就住我对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无视他爬上楼梯。走到自己房间门前,他也亦步亦趋跟上来。我心想再厚脸皮的人,也不可能擅闯吧,谁料我刚推门而入,便有一只大手稳稳扶住行将关上的雕花门,不待我反应过来,人已被扶着肩膀带进屋里。
我缓缓吐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他:“你说的顺路难道便是随我回房的意思?”
回答我的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慌:“宋诀你想干什么?”
他道:“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自是因为不方便。”
“宋诀你……”
他朝前走了一步,我立刻惊地一退。此人的行为不能以常理来形容,对他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却见他抬起桃花眸看我一眼,笑得有些暧昧,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脚绕过我,走到桌前坐好:“你过来。”又对已走到门边的我说,“哦对了,门被我上了锁,钥匙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