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招来了什么样的后果——或者说祸患?警察都上门了。”
“果然,先生?”
“可不是。屋子里旮旯犄角塞满了可恶的大小姐,我自然没地儿睡,只好移居车库。结果不出十分钟,沃尔斯警长就现身了。”
“我和沃尔斯警长尚缘悭一面,先生。”
“还带着多布森警员。”
“多布森警员我认得,一位可亲的年轻人,他与公馆的客厅女侍玛丽来往频繁。玛丽是个红头发丫头,先生。”
“吉夫斯,你克制一下,别有事没事就评论人家客厅女侍的头发颜色,”我冷冰冰地说,“这无关宏旨。说重点,也就是我被‘尖头曼’追来追去,一整夜都没合眼。”
“我深表同情,先生。”
“最后扎飞也来了。他对情况的理解和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非要扶我回房,帮我除下鞋子,哄我睡觉。他正忙里忙外的,斯托克小姐突然迈着方步进来了,她还穿着我那套黛紫色睡衣裤。”
“着实令人烦恼,先生。”
“可不是。小两口吵翻了天,吉夫斯。”
“果然,先生?”
“眼睛喷火,扯开了嗓门,最后扎飞滚下楼梯,闷闷不乐地消失在夜色中。现在的重点——也就是症结所在——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