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夜镇南王府差点被人烧光了,人被逮着了却是个是十四五岁的小娃儿,哪怕就是押解到了公堂上他依然梗着脖子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为大周集福。外边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儿直嚷嚷着小娃儿说得对,官差几经镇压之下勉强有了点效果,章引之不敢惹了众怒只的将人打入天牢择日再审,一夜之间头发都快愁白了。
因为镇南王的灵柩要迎回来还是宛宁失守的原因,城中住手的护城军和驻守在附近的军队都出现了大规模的调动,原本就人心惶惶的上京城越发的混乱诡异。
泰安宫里,安昭阳陈太医正在给云容施针,云容还是没有醒来,整个人就靠着人参水吊着命,看着一天比一天气色好底子却一日比一日空,眼看着就要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陈太医收了最后一根银针,松了口气接过一旁的小安子递过来的巾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安昭阳诊着脉,还是和从前一样正常,找不出一丝的异样,除了能够看到云容一日比一日瘦,别的什么也瞧不出来。
“安大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陈太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白学了,几个月了竟然找不到丝毫的解救办法,每日施针看着有效实际上也治标不治本,皇帝醒不过来一切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