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神经，又揉了顾意满的后脑一把，神情温柔了许多：“聊什么都可以，但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和师父、师母还有小树他们几个的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子，就连小舞也是比不上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顾意满刨根问底，“就因为我是爸妈的女儿、是爸妈的骨血吗？
如果爸妈生下来的不是我，而是别的女孩儿，爸妈也会这样爱那个女孩儿对不对？”
凌越：“……”
他忽然发现，和他们家满满聊天比开会还难！
这种问题太难回答了！
他认真想了想，谨慎回答：“应该是如此，但是，你说的假设是不存在的，师父、师母的女儿是你，不是别人。
其实，你可以反向思考，你最爱的人，是不是师父、师母？”
“当然！”顾意满毫不犹豫的点头，“我当然最爱爸爸、妈妈了！”
“你之所以最爱师父、师母，是因为师父、师母是你的父亲、母亲！”凌越说，“师父、师母是你的父亲、母亲，所以你最爱他们，和你是师父、师母的女儿，所以师父、师母最爱你，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