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墨凤反倒心平气和了:“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吧,我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你分辨不出,你只是还不能接受你父母的死因同我有关,给自己找了逃避的借口。”
他言辞犀利,直指人心。
这回轮到夏锦年辩解无力了,紧接着又被他屈指在额头上重重地凿了一下。
“你干吗!”她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敲醒你!”墨凤的下巴紧抵着她的发,缓声道,“夏锦年,你不是属蜗牛和鸵鸟的,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清楚,这一个月内,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一个月之后……”
夏锦年近乎赌气了,针锋相对道:“一个月之后,我要是还想不清楚呢!”
墨凤轻哼一声:“没关系啊,我耐心很好,封印七百多年都可以熬过来,我不介意同你纠缠一辈子。”
“墨凤,你这是无赖!”
“同你在一起不无赖怎么可以!”墨凤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理直气壮道,“要不当初早被你扔出去了。”
夏锦年无语。
房里亮了灯,添了些许暖意。
夏锦年坐在桌前,看着墨凤替她舀粥,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童年,等着照顾她的外婆替她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