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露白弯了弯唇角,笑道:“教授放心好了,明天我会跟陆之行一块过去的。”
直到电话挂断,陆之行才捧着一杯水皮笑肉不笑端坐到阮露白的对面,“以前真是小看你了,简直就跟徐嘉洲那个家伙一模一样。”
一样腹黑。
阮露白瞥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衣角语气平淡道:“那只能说明,你实在知道得太晚了。”
眼见她就要走出去,陆之行迟疑了片刻还是叫住了她,“你......没事吧?”
阮露白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放心吧,这么长时间都挺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还有,放你桌上的东西你千万记得看。”
经她这么一说,陆之行才发现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U盘。
于是十分荣幸地,在孩子和U盘的双重打击之下,陆之行整整失眠了一整宿。
以至于,阮露白第二天看到他的的时候,他眼睛周边的乌黑已经快要垂到地上来了。
两人并肩进了电梯,阮露白不禁侧目,“你晚上做贼去了吗?”
陆之行无语地把孩子的奶瓶给扶正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被这熊孩子给害得。白天睡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开始闹腾,非得我抱着她到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