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衣着娇嫩,纤纤素手一伸,稳稳的就着二殿下的手下了马车,见陈茵茵还在敲那鼓,不由心疼的迎了上去,“官家还没有消息吗?”
二殿下见了沈相宜,那目光总让沈相宜觉得他带了些许敌意,她有些不明所以,“殿下怎么从屋里出来了,现下身体如何?我为殿下诊一诊脉。”
“不必了,昨日得见夏姑娘,夏姑娘医术了得,几剂药,如今本殿下已无大碍。”他疏离的瞧着沈相宜。
沈相宜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夏花茶,行吧,用人不疑,如今疑人亦不医。
淳王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扫了眼夏花茶,嗤笑道:“皇兄,凡事还是要认清楚些的好,可别被有心之人蒙蔽了双眼,到时候伤了自己。”
二殿下饶有兴致的瞧着淳王,“我行走江湖多年,早自在惯了,有什么是认不清楚的,倒是三弟,人在做天在看,不义之事做得多了,可容易遭天谴。”
“若真如你所说,那我必然高枕无忧了。”淳王挑了挑眉,站得离沈相宜近了些。
朱明河不置一词,宫门缓缓的被打开,掌印太监急匆匆的领着众人进了宫,皇帝这会子刚刚吃完丹药,神情气色倒也还算不错,新来的那位女道人正坐在一旁打坐闭目养神。
陈茵茵一进了大殿,就跪了下去,声泪俱下,“父皇!大殿下是被人毒杀身亡的,求父皇明察,否则殿下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