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稚鱼的质问,沈言肆喉咙一紧,霎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姜稚鱼把他的迟疑瞧在眼里,只觉得好笑,手蓦然扬起,在半空中握了握,随后又无力的垂下。
她真的很生气,气的很想给他一巴掌,狠狠的,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我从年少时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一直到五年前,我以为我对你的爱足够轰轰烈烈了。”她吸吸鼻子,捏着病号服的衣袖,用力的擦了擦眼角,“我爱你爱的那么热烈,又怎么会接受别的男人,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
“我知道,当年……”
看见她潸然的样子,沈言肆的觉得自己的眼眶也微微的有些发涩。
“当年,是那个管理员在工作的时候醉酒,是他想强暴我!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脱了我的衣服!”想起当年的场面,她垂下眸子,黑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我挣扎了!我拼命的挣扎了!可我的力气没有他大,最后我摔碎了杯子,用碎片狠狠的扎在他的身上。”
她缓缓抬手,纤柔的手指盖在病号服的纽扣上,一颗一颗的解开,在她的有胸上方一寸的地方,有两道鲜明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