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几年不见,说话还是这般含沙射影,夹枪带棒!”魏宽摇摇头:
“怎么?议会那边现如今也都是这种嘴上做派?”
林霜一脸正气:“魏师兄说得这叫什么话!我们议会成员各个守公绩,执公法,眼中天生有杆秤,心中自然有国民。若不是此,我师傅怎会备受推崇,一路扶摇直上,都快坐到参议席上去了!”
“好个守公绩,执公法!上个月我家主子拖我师傅送过去的钱,好像你们还嫌价格少是吧?听说要涨三成?好大的口气!”魏宽不屑冷笑。
林霜突然冷脸,用手指着魏宽:“魏师兄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儿,随意诬陷人,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军费法案不通过,你能把我们咋滴?商税抬高四五个点儿,你又能把我们咋滴?”
“你!……简直是南殷毒瘤!”
眼看两个人又要打起来,白衣少年连忙制止。
“至于吗,大伙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来那么大的怨恨?今日这事儿,对于几个师傅说不定是场考验,可对于你我,何尝不是天大的好事儿?你们看看道派的江蔡,人家都成一脉执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