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面无表情,开始喝他的第二杯咖啡。
琼斯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一切什么?”
“每一件事。那名太空分析员何时与如何偷渡;那位镇长以什么方式逃脱追捕。你的目的难道是要欺骗我吗?”
“亲爱的琼斯博士。”
“你已经承认,除了帮助我之外,你还派另一批手下注意那名太空分析员的下落。昨天晚上,你设法让我安全地置身事外,不容有任何闪失。”琼斯突然想到那一阵催眠气。
“我花了一个晚上,博士,不断和我的一些情报员联络。我所做的和我所获悉的,我们可以说,都是属于机密事件。你必须置身事外,但要安全无虑。我刚才告诉你的,都是我的情报员昨晚告诉我的。”
“想要获悉那些事,你需要有间谍在萨克政府里工作。”
“嗯,自然如此。”
琼斯猛然转向大使:“唉,得了吧。”
“你觉得惊讶?说实在话,萨克政府的稳定,以及萨克人民的忠诚,在银河都是有口皆碑。理由相当简单,因为即使最穷的萨克人,和弗罗伦纳人比较之下也是贵族,而且可以自认是统治阶级的一员,不论这种想法多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