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予打量了他一眼:“你这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宁无欲陪笑道:“白姑娘说笑了!就算宁某是黄鼠狼,白姑娘也不是鸡呀!你看不如我来替你下场,输赢还记在白姑娘头上,这样也不算违背赌博的规矩?”
白浅予盯着他,目中有几分犹豫。
卫潇道:“浅予,不要听他……”
白浅予马上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宁无欲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
白浅予本来是跟卫潇闹脾气,成心要气他一下,但是刚答应了宁无欲,又觉得跟此人无好事,但说出的话当着众人又不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宁无欲手法麻利的砌了牌,道:“这牌九么,乃是任意庄,谁都可以做得,不如咱们掷个骰子定庄?”
任水寒道:“无须,宁庄主直接做庄便了!”
宁无欲笑道:“如此宁某便忝为其难,庄家先起牌了!”
当下在牌墙中起了两张。
然后依次便是任水寒起牌,真真起牌。
三人每人面前两张牌,牌面朝下。
卫潇本来担心宁无欲又要使诈,但见他做庄,先起牌,也出不了什么千,即便他出千,然而不知道后面的是什么牌,想坑白浅予也不那么好坑,便放下一半心来,拉一拉白浅予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