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金融界的老前辈了,可有什么见解?”约翰德维特没有回答,反倒问了道布尔斯一句。
“无论从何等角度看,德•格雷夫先生都不是好人选。”
道布尔斯上来就否决了对方:
“我们称之为国家银行,那么…首要的服务对象,就是国家;
国家需要税收,需要支付经费,这就意味着…需要足够的经营网点;
我们假设、一个省份设置3-5个网点,就需要20多个网点;
每个网点需要1、2个负责人,需要3-5个工作人员,就需要上百人;
且不说,德•格雷夫先生有没有这样的管理能力;就算有,他能找到这么多可靠的、熟练的雇员?
其次,国家银行需要有收入,才能支付雇员的薪水,所以…它还需要为人民提供服务;
然而,国家银行对比商业银行,它的竞争力在哪里?它应该经营什么业务,才能赚到钱?”
“那…您有什么见解?”约翰德维特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这些还只是小事。”道布尔斯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了新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阿姆斯特丹银行遭遇挤兑,而这个危机,完全是加莱的阿方斯干的;
当新的国家银行成立,银行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挤兑?又是否…有足够的经验应对这样的挤兑?”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专业人士?”约翰德维特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