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怒火上涌,喝道:“证据确凿,这孽障还想抵赖不成!”
“哪里来的确凿证据?现在也有证据指向令夫人,国舅爷为何要视而不见?”陆沉说着径直看向那正自忐忑不安的春杨,冷然说道:“就算是一条狗,尚且懂得忠心护主,你是沈烨院子里的下人,就算不懂忠心护主,总也没必要去乱咬你的主人,可你不但咬了,而且这一口差点没将沈烨给咬死,你若是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话,便将实情招来,究竟是谁在深夜与木荣秘会!”
春杨身躯颤抖不止,面对陆沉的质问,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这时大娘子忍不住哭声道:“这畜生狼心狗肺,毒害了我的儿子,难道还要反咬一口,说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杀死了我的亲生儿子么!”
冬生的说辞不像作伪,再结合春杨惊恐的反应,沈昶只觉头都大了,不知该相信谁,但还是更加偏向夫人一些,故而才嘴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