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顺着丈夫的话严声斥责道。
谁也没有叫楚伊濯起来的意思。
“父亲母亲恕罪,伊濯在盛京求学三年,实在思念您二老,而且这次回来,也是受京中贵人相邀!”
“父亲不是常说伊濯只会死念书,不通人情,伊濯从前不知,但去了盛京后才知父亲所言确实是至理名言,这几位贵人皆在京中有权有势,伊濯不敢扫了他们的兴!”
楚伊濯跪直身子,对着上边恭敬地拱手作答。
“你能知道为父的苦心就好!既是京里的贵人发话,你当然推脱不得,起来吧!”
楚远知被这几句奉承得极为高兴,当即就叫了楚伊濯起身,但往旁边看时却被妻子高氏狠狠瞪了一眼,只好讪讪地收回脸上的得意之色。
“你说的那京中的贵人是哪两个,别是随口扯出个人诓骗我和你父亲吧?”
高氏对养子的话多有怀疑。
当初他们带着这养子去楚家主宅,让他叫个人,磕个头都畏畏缩缩的,回来后被丈夫罚跪了一夜,但第二次去还是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后来去家学念书,也没交上个朋友,让他奉承一下主宅那几位少爷都跟要他的命一样难,只知道一味念书。
现在竟然为了攀附贵人,连科考都顾不得了?
“怎敢诓骗您,那两位贵人一位是朝中三品御史大夫陈御史,另一位是当今太子的亲表弟容家五少爷,这两位贵人都是奉陛下旨意来云州抚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