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云妙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把手拿过来。”
长方发现此时自己已经完全被云妙拿捏住了,尽管心里很害怕依旧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渡到了云妙的旁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
云妙大大方方的给他把了脉,在发现脉象十分平和之后,这让她眉心紧蹙。
“怎……怎么了?”长方看着云妙模糊不清的神色,有些忐忑。
云妙摇头叹息:“看来,只要母蛊之人不受到受伤,子蛊之人的身体都与常人无异。”
长方的眼中,云妙就是假惺惺的江湖骗子。
什么母蛊,子蛊,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简直天方夜谭。
“嘶!”突然的,手指一阵刺痛。
接着低头,就看着云妙手中一根长长的银针刺进了他的指尖,顿时吓的脸都白了:“你干什么?”
“抽点血带回去研究研究。”云妙说的淡定。
可是长方想起白日里的木箱还有云妙那渗人的笑,便脑补着那根银针下一秒便要刺进他的脑袋里。
看着血液落入云妙手中的小瓷器后,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多谢云院长如此关心长方的身体,长方感激不尽。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回去吧!”
“不急,渴了,给我倒一杯水。”突然,云妙懒洋洋的往椅子后面一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