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斯笑着摇摇头:“对付这种人,就是无视他,就算他把口水吐在我们脸上,也不要搭理他,甚至不要擦它。”
“呃…您确定?”费尔西一愣:“那他们不是更加的嚣张?觉得我们怕了他们?”
“您不是说了么?他们在宣传天主教徒的危险性,我们任打任骂,还有危险性吗?”阿方斯双手一摊。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可以乱说。”费尔西叹了一口气:“再说了,这样…不符合我们法兰西的气质…”
“不要急,现在他们越嚣张,等他们求我们的时候,就会越卑微。”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呃…”费尔西眨了眨眼睛:“您至少,跟我说一说,您打算做什么?又或者…能取到一个什么样的成果?”
“首先,我会投资一个沙龙晚会,让更多的知识分子,喜欢法兰西、崇拜法兰西,向英国宣传法兰西的优越,鼓励天主教徒回流;
其次,我会投资一个秘密报社,深挖教会、清教徒以及与这两个人往来密切的商人的秘密,把那些不堪的黑料全都抖出来;
紧接着,我们要发起大规模贸易,他们能生产的,我们要以更低的价格去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