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烛白站在船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都说了别来,”容许抱怨着给羽烛白披上了大氅,“今日打喷嚏,明日便会咳嗽,后日说不定会染上风寒,再后日……”
“再后日我便直接入土了。”羽烛白握着大师兄的手,诚恳地说,“到时候还请大师兄看在同门之谊的份上,给我买块风水宝地葬了,让我来生投个好胎。”
“胡说!”容许气急败坏地敲了一下她的头,“童言无忌,快呸呸呸!”
羽烛白有些无奈:“我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可以嫁人了,还童言无忌呢?”
容许瞪着她。
羽烛白从善如流地“呸”了三声。
“小舟别怕!”白珏醉醺醺地靠在船边,口齿不清道,“三师兄有钱,买什么都行。”
“哼,”上官策的琉璃镜歪到了一边,他脸颊绯红,神色却一如往常的刻板,“草包。”
这两人都喝了溶月阁的果酒,这酒闻着香甜,不想劲头却如此之大,直接把两人都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