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翘着脚斜躺在椅子上,努力让自己的伤口舒服些,说:“也不是……算无遗策只是传闻中的事,我更像是在下赌注。”
只不过她运气好,总是赌赢了。
欧阳齐跑进屋,将两个钱袋子一放,气喘吁吁地说道:“王副都统已经允许我们用马车离开了,有他首肯,宫门处的禁军守卫不会刁难我们。”
“那两个时辰后,你找人将你兄弟抱上马车。”李昭没动,指了指许汝山,说:“在此之前,不要处守备殿,也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跟其他人讲你们要离开的事,凡事听我吩咐。”
有了先前的神机妙算,这会儿欧阳齐看李昭时,眼里就只剩下了钦佩。
辰时,东临月宫。
裴少宴只身敲开了殿外的大门。
宫人们看到是裴少宴,有些诧异,但还是将人领到了殿内坐着。
片刻后,行色匆匆的李清然走了过来。
“你过来做什么?细作的事你不是让我决定怎么回禀陛下……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我可警告你,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若敢出尔反尔,我有的是手段清算你。”李清然站定在殿内,不疾不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