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与沈平在听完这话之后也没往下问,倒是沈安手里多了一盒膏药。
是治冻疮发痒的膏药,他买了好几罐,那一回为了配合这一场大戏好把楚诺给拉下来,叶棠的一双手在叶棠浆洗衣衫,洗的手上全是冻疮。
她把沈夫人原本要浆洗的活也抢了过去,养了这么多年,好容易养白养嫩的一双手,如今叫人看着都心疼。
沈安舍不得,便在回来的路上找了好几家老字号的药铺……
“没事的,明年好好的养养就不会再长了,没那么娇贵!”
看着自家夫君带回来的膏药,叶棠收下之下又让沈安不用担心。
自己手上那么点冻疮算得了什么,他们这一路带着枷锁手拷脚镣这么步行,遭的那么些罪才是真的受苦,自己这点东西根本不足挂齿的。
夫妻两个各自都在心疼着彼此的时候,这屋子里这会一边上的人都在旁看着,连睡醒的沈锦欢这会也一样在望着。
她张开了眼睛,没有做声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给嫂子在那儿抹着药,那画面温馨而美好……
“醒了?”
在沈安为叶棠把药抹好的下一刻,已然发现神经换醒来的谢胤对着她说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