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赵姵虽然并不很宠白予安,可也处处借着白予安嫡子的身份欺负夹谷幽兰。
白鹿茗想到这些,越发为娘亲感到不值。
如果事实真是她所猜测的那样,那么白予安在白府的嫡子身份,恐怕要比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嫡长女,要尴尬得多。
倘若白予安真的是……那他接下来的命途又该如何?
白鹿茗犹豫了。
予安予安,谁能予安?
说到生辰八字,白鹿茗不由得联想到,她看到死去的陆容川手中拽紧着白姬语的庚帖,莫非就是在暗示这件事?
而陆容川真正的死因,便也跟这件事有关?
北堂黎像是早就推算好了一切似的,定定地坐在那里等待白鹿茗理清其中关系。
直到她的眼神投了过来,他才淡然问道:“接下来,你觉得应该查谁?”
北堂黎的心思很奇妙,他明明有自己的想法和答案,可他却不愿干预白鹿茗的判断。
他只把调查得来的所有线索往她面前一摆,便由她自己去理,自己去想,自己去得出答案。
“狱卒?”白鹿茗问。
北堂黎笑笑,将眼神转向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