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两个军官异口同声地怒吼。
地上的小丑军官准确地抓住了第二名“超男”的绊甲丝绦,稍稍回旋,顺势将之搀扶到地上站了,轻松化解了危机,而马背上的军官,那只马鞭上赫然已经带了一些血色。
毛仲目光一闪,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左肩膀上还麻辣辣地痛,好象骨头上抹了辣椒,那感觉,就象给芙蓉姐姐,凤姐姐,《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石榴姐姐你上我下轮了似的,难受得厉害。
他不莽撞,也绝不是完全理性的汉子。
“谁是狂徒尚未可知吧?”毛仲的目光里闪着寒光。
这俩人是劲敌,仓促之下,轻易地救人,忙里偷闲顺便赏自己一鞭。
“你说什么?”军官咬牙切齿。愤怒至极。
“你们自找没趣儿!”毛仲也咬牙了。
话音刚落,他就跃出马背,带着些许病态的偷袭者奔去。
将官目光凛然,长鞭如毒蛇吐芯,纷披炸裂,在空中婉转地抖擞,击向毛仲。
“找死!”将官闷声怒吼。
眼看着钢鞭上的错落有致的短针就要再次缠绕侵蚀毛仲的身体,将官的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壮有力的手腕爆炸出鼓如巨蜥般盘扭的青筋,那是自信的宣言。
“好!”周围的人都讶然惊呼。
在他们看来,毛仲活该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