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荷包怎么了?”
桓王当即道:“前些日子,儿臣去了一趟镇北王府。镇北王妃三言两语不合,就把儿臣给踹到了池塘里,儿臣的衣服湿透了,不得已只能在镇北王府换洗。”
他目光忽地一凌,看向陆若晴,“没想到,她居然在儿臣的荷包里放了堕.胎.药。”
陆若晴挑眉,“殿下,你可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啊。”
萧少铉更是怒不可遏,直接骂道:“放屁!你自己的荷包,自己放了东西,还能赖到若晴的头上啊。”
桓王咬牙,“我怎么在自己的荷包里放堕.胎.药?不论是慕容侧妃的孩子,还是苏君湄的孩子,那可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慕容长雅愣了愣,赶紧接话,“殿下!真的是镇北王妃对你的荷包做了手脚?是她先害了我的肚子,又要污蔑我谋害王妃的肚子?也太恶毒了。”
苏君湄更是当场哭了起来。
苏淑妃则破口大骂,“陆若晴!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居心叵测,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皇嗣,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