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多了,况且,这十年里,沧海桑田,萧昶曜肯定又会想到很多办法,未必不能够制服这条狂奔的黄龙。
“好,就这么定了!”萧恂道,“我会让陆大人跟内阁说一声,今年给你多拨点银子。不过,你也知道,整顿吏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动作大了,伤筋动骨,动作小了,隔靴搔痒,还会惹天下读书人耻笑,不过,以后会越来越好!”
一下子,里里外外的人心情好起来了,萧昶曜腾起起身,走到了萧恂跟前,要作揖。萧恂抬手就拦住了他,“你我兄弟,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五弟信任我,三年之后,我会给你一条被制服的黄龙!”
“好!就这么说定了!”
襄王松了一口气,萧恂是他的儿子,若萧恂不肯放过萧昶曜,说实话,他心疼儿子,纵然为萧昶曜痛心,也还是不会说什么。
但,人年纪大了,特别是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人,信佛的信佛,凿石窟的凿石窟,他越来越不想看到兄弟不合,手足相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