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声音有点失控的颤抖,不能怪白浅,浅桑刚刚失明以后的那一段时间,和白浅现在一模一样的煎熬。
好像,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听到什么,只要不是眼睛看到的,都感觉那莫名的力量会毒害了自己一般的,那种恐惧,让人惶恐。
“是我。”浅桑说完,将门关闭了。
白浅挺直了后背,“哦,原来是贵客。”声音里,自然是充满了嘲谑,她早已经习惯于各种夹枪带棒的话了,不就是冷嘲热讽吗?她牵动一下唇畔,不说话,坐在旁边的位置。
“喝茶吗?”白浅说,伸手去准备握住茶壶,却哪里知道,手刚刚伸过去,就将茶壶给打翻在地了,如此一来,不要说斟茶了,没有烫伤自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自己来,白浅。”她怜悯的看一眼白浅,自己去斟茶了,两杯茶都倒好了,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那不平静的内心,她一把将茶水握住了,颤抖的手,好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
“你没有必要牺牲自己,但是你却做了这样的傻事。”浅桑心痛的说。“你哥哥要是知道这事情了,你要我如何去面对你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