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木柔桑自己才经历了这类事,越发不待见自家姐妹男人想享那齐人之福。
是以听了木槿之提起魏安平,便有些恼道:“为何是捎上他,要捎也是捎上咱桂芝姐呢,哥,你难道忘了前几年那处戏?”
木槿之见她怒瞪自己,便知撩到她的倒毛了,忙说道:“这不是想着安平姐夫也是桂芝姐的吗?”
不等木柔桑反驳,又道:“不过还是妹妹说得对,安平姐夫是安平姐夫的,咱要是拉上桂芝姐,这便是算她的嫁妆了,里正知道添的是他媳妇的名也不会说什么,左右将来来是要留给魏家子孙的。”
木柔桑心道:就怕魏安平也是只白眼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但凡女子便要嫁妆丰富些,在婆家腰杆儿也能挺直,说话也要硬气七分。
“我也不管她将来老去把嫁妆留给谁,我只知,大姐姐性子素来是个柔的,咱们不能忘了干爹干娘的嘱咐,这世为她撑腰是撑定了。”
木柔桑惯是眼里进不得沙的,怎会由着魏安平找女人来给刘桂芝添堵?旁地她帮不上,这搂银子的事还是能拉上一把,又道:“桂芝姐嫁妆多了才是好事呢,这地契定是要入官府备案的,到时也是要添在她原报备的嫁妆后头,这样一来,桂芝姐才不会吃了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