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酥脱了鞋上床侧躺在了他身边,拿手轻轻边拍着他边说,“怀柯,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担忧与顾虑。”
“姑姑相信商筑叔叔,但是姑姑不能要求你也立刻相信他——甚至是相信我。”
“所以你依旧可以保留着你的疑虑与戒心,一直到你可以相信我们的那一天。无论怎么样,姑姑都会陪着你的。”
“今天的事姑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是熟悉的东夷腔调。
佔怀柯看着棕色的床栏,本就柔软的唇瓣被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豆大的泪珠已经浸湿了左脸下的床单,他想起过去在家里的时候总缠着乳娘讲的那些故事。
父皇和皇祖父总是没空理他,所以乳娘说姑姑小时候天天坐在父皇肩膀上摘花逗猫的时候他总是很羡慕。
乳娘还说姑姑在他出生后天天抱着他哄他睡觉,可他已经不记得姑姑长什么样子了。
不过宫里人都说姑姑是东夷最好看的女人,宫里其他人也都和父皇还有皇祖父一样,十分想念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