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三妹现在不听,将来有她后悔的。”
“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同她那以下犯上、辱公主清白的哥哥一样,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
“……”
沈疏意一颗心皆系在张远志身上,对周围人的议论充耳不闻。
大夫赶来替张远志洒上止疼粉后,他一开口便问沈疏意:
“方才那女子是你嫂嫂?”
沈疏意很不好意思的点头,道:
“我那嫂嫂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温顺和蔼,很好说话,如今性子粗暴,跟有大病一样,动不动就让婢女打人。
对了,好端端的你是如何招惹到她的?”
张远志在沈疏意面前向来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温润形象,闻言叹着气一脸委屈的道:
“我方才吃醉了酒,出门时没注意,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上,刚要道歉,她便让丫鬟打我。”
沈疏意闻言很是为张远志感到不平,捏着绣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