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皮笑肉不笑道:“爱信不信。”她的表情不多,但公蛎总觉得她似乎哪里让人觉得非常熟悉,却想不起来。
女先儿动了动手指。老妪转过身,在女先儿身后拉出一个乌黑的陈旧匣子来,一边打开匣子扒拉,一边道:“你头内生有异物,先前曾剧烈头疼,如今却无什么症状,对不对?”
公蛎警惕道:“你怎么知道?”被选作珠母这件事,除了忘尘阁几个人,公蛎从未对外讲过。
老妪慢吞吞从匣子里拿出个折叠成三角形的黄裱符来,冷淡道:“老妇若连这个也瞧不出,还混什么?”说着倒了一碗水,将黄裱符点燃,纸灰混入其中,道:“你头里长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大,压迫了经络,虽然疼痛消失,但哪日若不小心,只怕会出大事。”
毫无疑问,这个老妪是有些本事的,说的句句全中。公蛎急切道:“先生可能根治?”
老妪将碗递给公蛎,道:“将这碗符水喝了,再佩戴个平安珠,至少第一关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