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鞋子脱了好吗,亲爱的?”她深深地陷进沙发上的椅垫里。来思力再次在她面前跪下,她低下头看着他。
“我的脚有点凉。”她委屈地说,把一只脚伸到他面前,包裹在黄色丝袜里的纤足,于他而言简直如同金玉一般。他忙用双手捧住,轻轻抚摸。
“确实好冰。”他将她两只脚都捉到手里握住。
“啊,真是个亲爱的孩子!”她突然放柔了声调,前倾身子,摸了摸他的脸颊。
“成为‘公羊酒馆’的老板挺棒是不是?”她对着乔治揶揄道。如今她坐着,丈夫穿着晚礼服蹲在面前给她穿着金色的鞋子,跟他之间似乎隔得很远。
“那是当然。”他回答:“人们在吸烟室里会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我得说,你能听到好些故事。”
“快跟我们说说!”她催促道。
“哦,那可不行。我从来都不会讲故事。而且,哪怕我会讲……呃……”
“可我想听。”她道:“‘你那公羊酒馆’的吸烟室里大家都说些什么?这么说不出口?”
“没错!”他哈哈大笑。
“那太可惜了!你瞧当个女人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啊。来思力,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你们男人会在吸烟室里说些什么,可你总能在小说上读到女人说的每个字。真是让人恨得牙痒!乔治,你这个坏蛋,你该告诉我。我可真嫉妒你!”
“说真的,你嫉妒我什么呢?”他一贯觉得她那些心血来潮的想法挺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