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萧桃蹲在她身边，女人的声音带着哽咽：“那些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萧擎寒为了救我才会受伤的。都是我的错。”
施念看到萧桃手腕上还有淤青，显然是捆了后留下的痕迹。
她顿了顿：“我现在不想说这些，很抱歉，我心情很不好。”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迁怒到萧桃的身上。
她知道不应该怪萧桃，毕竟萧桃也是受害者。
可她就是很难受。
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萧桃闭上嘴巴，没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红色灯光，暗中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跟哥哥说的不一样啊。
为什么萧擎寒会受伤？
萧擎寒脑子里有淤血，马上就要手术了，现在被人砸了脑袋，会怎么样？
萧桃不知道，她很想找哥哥问清楚。
为什么要这么做！
——
施念觉得这一晚似乎很漫长。
漫长到她觉得黑夜永远都过不去了。
“嫂子。”
“女神。”
叶峥跟莫小西同时出现，不过两人都有些狼狈，像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