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女人急红了眼是要杀人的,比男人更要狠一点。
赛芙蓉想起了上次所受的侮辱,眼神与语气同样的恶毒。
严讌儿笑了,笑得就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正好,老娘也好久没被人杀过了,你来吧!”
赛芙蓉很听话,让她来她就来,一个跨步上前,金风掠空再看时手中竟然多了一把缅刀,手腕一抖刀锋寒光四溅,黑夜中有如一道闪电直奔严讌儿。
赛芙蓉上次吃过严讌儿的亏,这下恼羞成怒再加上要报上次的一脚之仇,一出手就用上十分的本领,领教过赛芙蓉手段的沈方鹤不禁为严讌儿捏了一把汗。
担心归担心,但女人打女人这样的事男人最好不要出手相帮,弄不好两头都不落好。
沈方鹤懂得这道理,抱着肩膀靠在桌旁看热闹。
“嘡”地一声,刀飞了,人也飞了,摔得仰面朝天的赛芙蓉又看到了一只大脚,不偏不倚地踩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唉!”
沈方鹤摇头叹息,只一脚就……看来这赛芙蓉只有对付男人有一套。
严讌儿轻弹着缅刀的刀锋,冷笑道:“没两下子还用这样的刀,可惜了,正好给老娘修脚。”
赛芙蓉脖子被踩,脸憋得青紫,犹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嘶哑着嗓子骂道:“贼婆娘,有种就杀了我,不敢杀人算什么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