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黑泽明对国民战争责任的抒发最为愤慨的作品,幸枝作为‘‘国贼’’的妻子受尽冷眼,村民是一股无所不在的势力,反战斗士的骨灰只能趁夜里偷偷下葬,辛苦插上的秧苗也被拔个精光,大太阳下幸枝的仰拍特写挂满汗珠,每次背着娄匡起身的过程,都伴随着村民的讥笑声剪接进一个风吹麦田的空景,反衬了随声附和的庸众,战后同样的村民,对作为农村文化运动领导. 影片开头就构筑了一组角色对立:幸枝在河流的石子路上踌躇不前,奋不顾身的野毛主动抱起她过河,相比随波逐流的系川,行事冲动的野毛才拥有真正的理性. 幸枝认为破坏郊游的演戏枪声就像节奏清脆的音乐,对她来说,即使将来背负命运的重负,也怀有美好的憧憬,用崇高而美丽凝视着愚昧而卑劣之众. 更多的資源,更複雜的劇本,帶來的是完全體的趙德胤嗎?如果真是如此,那說句浪漫的,我寧可你窮;說句不客氣的,請把這些機會讓給別人吧,黃信堯甚至陳宏一都行. 故事講的玄並不是不行,要拍惡夢,並不代表要先讓觀眾搞得像吃了五顆FM2,故事說著連自己的邏輯都亂了套,前後像是看了兩部電影,場景跳換之頻繁與雜亂像是綜藝大集合之外景,無端放大的場景音不斷提醒觀眾主角現在正在放下筷子或茶杯(但為何需要?). 其實也不是徹底不行,其中有幾個鏡頭是好的,像是主角混雜在捷運人潮的末端狀極路人,或者在飯店內排戲的那個長鏡頭,但是從殺青之後的一切就隨心所欲了起來,懸念的鋪陳也半路殺出,搞得像上半段是某種前導片. 然後女主角的性向設定除了獵奇真的有其必要嗎?難道是異性戀就不成立?趙導剝削成性,這次想搞殺人諸心,殊不知成殺雞取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