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好奇道:“哪一种?”
陈颠笑道:“那就是大溪村的人没有说谎,但芳芳又的确是大溪村的人。”
这句话让容蓉听来,实在有些云里雾里,一时搞不清陈颠话中的深意。
陈颠笑道:“因为他们并没有见过芳芳,自然也就没有说谎了。”
容蓉愈发困惑,她瞪大了眼睛,对陈颠说道:“我还是听不明白呀,如果芳芳生活在大溪村,那些村民怎么会没有见过她?村子又不大的。”
陈颠依旧微笑着,他朝着四下摊了摊手,笑道:“大溪村很大的,季明诚口中的大溪村,泛指的范围,如果不仅仅是局限在那个只有六户的村子里呢?”
容蓉恍悟,她讶异道:“你是说,芳芳只是生活在大溪村的附近,但并不是生活在村子里?”
陈颠笑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这样推断,就能说的通了。”
容蓉道:“既然芳芳与大溪村无关,我们来这一趟,似乎找错了方向。”
陈颠道:“方向没有错。”
容蓉不解道:“嗯?”
陈颠道:“记不记得那块腰牌?”
容蓉道:“你是说季明诚藏在阁楼间的那块特殊的腰牌?”
陈颠道:“嗯,就是那块腰牌,当时赵律师找到我,说出了季明诚遗嘱的事,我当时就将腰牌给了他,先前我一直搞不清楚那块腰牌究竟是什么东西,刚才听你一说守陵人,我才隐约觉得,那块腰牌,极有可能就是守陵人的身份的一种象征,类似于身份证性质的一种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