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官府当堂审案,不会像那女人打他们那么残忍。
再加上白半夏拿了他的银票,就这一点便能做文章了。
马六心里高兴,再厉害怎么样,还不是输在一个贪字上?
不想薛炳福从怀里摸出叠好的银票,说:“你讲的资金是这个吗?本官听说可是赃银,人家白大夫说要主动上交给官府,希望能捐给福利所。”
马六不敢置信的看着薛炳福手中的银票,那折痕应该不会有错了,他没少看那些银票,不会记错的。
可是那女人拿了银票不知道多高兴,揣起来又怎么舍得吐出来?
“她不是直接走了吗?怎么交给大人的?”马六急忙问道。
薛炳福一敲惊堂木,“大胆,你这是怀疑本官包庇白大夫?”
马六惊了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小的不敢,小的只是被那女人抢了店里资金气糊涂了。”
薛炳福再次敲了一下惊堂木,“放屁!这明明就是你们偷、抢客人的所得,你真以为本官没有证据吗?还在这里攀扯他人?”
“白大夫是先离开了,但她早早就把银票交给了齐镇,刚刚路上齐镇便交给了本官,我看你还怎么污蔑他们?”
孙慈在堂外忍不住叫好,大声说:“咱们悬济堂的大夫就是心怀天下,先想到的就是捐赠福利所。”
他这么一喊,看热闹的民众也跟着纷纷叫好,虽然他们不认识白半夏,但知道是悬济堂的大夫,还抓了盗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