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见韦娉之暂且不计她的过失,愈发填了几分信心道:“娘娘,梨幽现下必然琢磨不透娘娘的心思,若是娘娘此刻可令她近身侍奉,梨幽必然安心。娘娘正巧禁足,将她拘于殿中无人可以涉足,此番安顿下来,娘娘何愁不能处置呢?”
韦娉之闻言唇角微扬,道:“且行,你的心思愈发活络,本宫竟也舍不得处置你了,且饶你一次,起来吧。”
“是,”且新心中大喜,松一口气忙又道,“但奴婢还有一事要向娘娘禀明,如今常在娘娘身边侍奉的只有两人而已,若有三人被有心人看去恐怕不妥,奴婢自请与梨幽替换。”
如今韦娉之有孕,即便禁足,若要三人侍奉只需报备即可,倒也无须替换出去。且行话虽是自请替换,但殿中无用之人只有且歌一人而已,且行不过是赌一赌,只听韦娉之道:“这些日子正当紧,可见本宫没你不行,且歌去替换梨幽吧。”
且行自知赌赢,心底冷笑。且歌却大惊,怎料此时被抛弃。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道:“娘娘,奴婢并无错处啊,为何要替换奴婢?”
韦娉之瞟了她一眼,道:“如今当以大局为重,且歌,你先委屈两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