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宁笑了,“老爹,你当娘没看出你的心思?”
“她看出的个屁,她……”盛长生后知后觉,丫头,你是说?”
“你和娘几十年夫妻,你一个眼神娘都心神领会,她又怎会不懂你的良苦用心?”
“那你娘为何还骂我?”
“因为你说的话让人不讨喜啊。”
不讨喜?
他自问情商挺高的,在外头应酬也算八面玲珑,怎的就不讨喜了?
盛长生抓耳挠腮想不明白,小黑难得发声,“刺挠吧?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你。”
他点头,深以为然。
顿了下他又觉得不对,它嘴里的“女人”指的是谁?
该不会是自己的闺女吧?
“小黑,黑总,你跟我闺女聊什么了,让你这么大的感慨?”
小黑想装死不作回应,但想到他是盛佳宁的父亲,它还是回了,“是有感而发。”
“感从何处来?”
“从你闺女那儿来。”
盛长生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
不过这家伙许是故意的,滑不溜秋,套不了他的话。
“你个小家伙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我闺女比你大十几岁,你得管她叫姐,别这日女人、女人的挂在嘴边,懂吗?而且吧,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家的也不懂,听个音儿就成,不要在心里头琢磨。你也琢磨不明白,徒增烦恼罢了。”
小黑:“呵……”
啥也不懂,啥也不是,还想教训它。
见赵玉兰要挑板栗走,大家都觉得奇怪。
“玉兰,怎么不让生哥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