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言羽乖乖的去刷脸付医药费了。
阮时初一进手术室还能闻见一些血腥的味道,垃圾桶里棉球粘着血扔了一垃圾桶。
因为打了局部麻醉,阮铭泽一直清醒着,本来他以为阮时初已经走了的,但没想到等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
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时初。”阮铭泽见了人就想下床。
阮时初赶紧过去把人扶到床上,“别,你的伤口刚刚缝合,不能乱动。”
看着裹着厚厚的纱布,阮时初顿时红了眼睛。
“没事,时初,真的没事。”阮铭泽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一直都是周围人在讨好他,所以看到阮时初这副模样,心里着急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阮时初垂下眸子,把眼泪逼回去,这里哭多少有点丢人不是。
“时初,我是你父亲,这都是应该的!”阮铭泽认真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女儿,纵使阮时初不想承认,他也想让她正视这个问题。
哪怕他也知道阮时初根本不会叫出这个称呼。
果然,听见那两个字,阮时初身子僵了一下,“阮先生,多注意一下伤口,近期就不要做大规模的动作,还有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